混蛋是他*H
溪曦半信半疑:“这样可以吗。”

  “你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吗?”他很民主地反问。

  溪曦想不到,她现在的脑细胞处于死机状态。

  拨通了冯女士的电话,支支吾吾地说了大概意思,很合理得到了母亲的不认同。

  听筒里传来几句训话,妈妈怪她没有规矩,溪曦自觉承认,但这不成体统有一半是他带坏的。

  这么想着,眼神火辣辣地瞪着罪魁祸首。

  他在做什么。

  垃圾桶里慢慢的白色纸巾团,而男人的手还在她的私处游冶不定。

  饱经爱抚的娇花在他掌心又一次绽放,溪曦敏感地察觉到身体的不受控,被他挑逗的双腿打着颤。

  圈着她的双腿突然分开,再强行挤进她的两腿间,腰间的手轻轻一拽,她很没骨气地又坐会了男人腿上,浴室的顶灯打下来,照得小穴水光潺潺。

  男人的阴茎就顶着阴阜外围,他故意慢慢来,像是为了让她亲眼目睹这一切,见证她的渴望。

  溪曦恼羞成怒地盯着他,嘴里无声的口型警告他不要乱来。

  她还在和妈妈打电话!

  冯女士的叮嘱还没完,溪曦半个字都不敢说了,死死咬着下嘴唇,就怕泄漏了什么。

  还是漏了。

  在男人若即若离的挑逗下,嫩穴湿得一塌糊涂,黑色的西裤染了一片黏糊。

  色气的龟头磨了一会儿阴蒂,将她搅得眼神迷离,缓缓下移挤开白嫩贝肉,嫩穴口刚被操弄过,不似一开始的紧,就这么插进去并不费劲。

  他坏,慢条斯理地推进,刚吞下一个头部,穴口就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直径,周圈撑得薄薄的白,真怕下一秒会裂掉。

  她怕,眼睁睁地看着可怖的肉棒怎么一寸寸地闯进去,或者说,眼睁睁地看着淫荡的小穴怎么将他的巨物一口口吃进去。

  五指收拢去抓他操控一切的手,不想进一步了,又感觉停不下来。

  江酬的好耐心终于殆尽。

  他不顾一切地蛮狠插进去,正根没入,又急又凶。

  “啊——”她被操得扬起了脖子,贝齿一松,耐人寻味的尖叫划破夜剂。

  “怎么了?”听筒那头传来质疑。

  “没……没什么,刚刚红灯急刹车了。”她扯着谎,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