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见你时
; 难道昨天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春梦?

  暗恋他时,也没觉得想他是这样苦。

  “嗯。”

  池藻藻被额角柔软的冲撞唤回了神,她居然撞墙了!鼻尖与墙壁堪堪隔了一两厘米。抬起头,一只宽厚的手掌正护着她的额头。

  福灵心至。急急地转过身,那个人正笑得肆意张扬,挑着眉,问她,

  “走路不看路,是要撞南墙吗?”

  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池藻藻扑进陈醉怀里,揽住他精瘦的腰,闷闷的说

  “就撞你……都放学好久了。”

  不知道他来不来。

  呆着,怕他不找她;不呆,又怕他找不到她。

  陈醉看着几乎暮色四合的学校,当时他在几个同学的的注目下,狂奔着穿过操场,心里就在想着,自己这么狼狈,要是她不在,明天他就去一班找她要“赔偿”,然后像个正儿八经的校霸,把她欺负哭。

  可是她在,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在等他。

  明明没有约定过什么,两个人却都是一副今天要是不见一面就不罢休的样子。

  哒哒的马蹄声不是美丽的错误。他不是过客,他是归人。

  “才忙完。”

  池藻藻心里一惊,抬起头,看着陈醉。

  他的意思是他一忙完就来找她了吗?

  是吗?

  陈醉看着池藻藻的睁得大大的小鹿眼,一副小心求证大胆假设的模样,心头发软。牵着她走到一边,困到墙角一个监控盲点。

  低头吻住她。

  他的舌头有些粗粝,缓缓的勾弄着她的娇嫩,偶尔滑过细腻的上腭,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呻吟。

  池藻藻仰着头,被舔弄的上颚痒得难耐,只觉得浑身发软,他就像一只猫科动物,卷着水,唾液淙淙地流进她的嘴里,她吞的有些慢,有一些顺着她弧度精致的下颚流进胸口。

  陈醉把手伸进她宽大的校服裤子里,用手背感受着池藻藻小腹的细腻,借着那片平坦,想要伸进那片黑色的森林。

  没有森林。

  陈醉兴奋起来,要不是地方不太好,他真恨不得扒开她的裤子,看一眼他的小森林是被砍伐掉了,还是压根就是不毛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