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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运来的,你掐指算算多少钱。”

  听他这么说,苏格盯着钢琴看了半天,没动,只说:“我掐不出来,感觉你们在逼我卖身。”

  等工人们把钢琴装好,孟斯年走过去,随手按了几个键:“这只是《山河曲》那首歌的报酬,和别的没关系,别有压力。”

  苏格跟着走过去,摸着亮得泛光的正红色钢琴,抬眸看向孟斯年:“孟叔叔,帮我调音吧。”

  不远处站着的萧树说:“苏格,你知道钢琴调律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孟斯年不是一般人啊。”苏格说。

  孟斯年侧头看她,见她说得理所当然,笑了笑。

  苏格又问:“好不好?”

  他回:“好。”

  萧树在镇上的客栈订了房间,孟斯年陪他吃了晚饭后又回到苏家宅子。临走时,萧树送他到客栈门口:“说出去谁信啊,我萧树帮着人当苦力搬瓷瓶,你孟斯年去给人当钢琴调音师。”

  “你几天前跟我说我都不会信。”孟斯年说。

  “苏格这个小丫头,用人真不手软,”萧树看看手表,“调音这活没两个点完不了事,这天就要黑了,你回来时要是害怕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当我十几岁小姑娘?”

  “孟总,您娇生惯养,哪走过夜路。”

  “闭嘴吧你,这一年工资都想给你扣了。”

  孟斯年到苏家宅子的时候,苏老爷子已经睡下了,保姆阿姨收拾好后也回了家。曲桑夜晚的温度不比上京高上多少,他手臂上搭着外套走进客厅,带着外面的凉气。

  苏格正窝在沙发上听音乐,孟斯年走过去,摘了她一只耳朵上的耳机放进自己耳中,是《六月船歌》。

  这是当年他在个人音乐会上弹的。

  苏格手里握着ipod,扭着头看他。她绾起了长发,换了一套家居服,长衣长裤,毛茸茸的,看起来很软,让人有伸手揉两把的冲动。

  孟斯年将耳机又放回她耳中:“光听是练不好琴的。”

  “等你调好我就要上手了。”苏格从沙发上起身,跟在他身后。

  “钢琴和小提琴可不一样。”

  “孟叔叔你当我的老师吧?”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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