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瞎闹,齐庶微微吸了一口气,尽量用自己的后背贴着后头的玻璃,每一截儿骨头都钻着发凉,他用手在两个人中间撑起一块儿距离,侧了头,车上有水。

  齐庶觉得自己说完这话,对方没动,没过一会儿自己肩上就沉了一块儿,苏灿把脑袋朝自己身上这么一搭,接着就摸上自己后颈上的腺体,怪异的触感让齐庶仰头闭眼,尽量保持自己冷静克制。

  苏灿这个动作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生气了。

  到底是小孩儿心性。

  不经劝,难开导。

  自己话说的也不重,这会儿是跟自己生上气了。

  又没味道,碰它做什么,齐庶把身体摊平了,来根儿烟,他仰着头,半张着嘴,任凭苏灿怎么折腾,只要有烟抽,他到都能商量。

  之前为什么送我走?苏灿把帽子摘了,跟着露了点儿情绪,养我嫌烦了?

  齐庶的脖子上有颗红痣,锁骨尾巴上两块儿肤色交界的地方有明显的色素断层。

  颜色衬在白皮上,齐庶领口儿大的时候。

  也就是一眼的事儿。

  就算把我扔了,那你他妈倒是提前跟我说一声儿啊?

  苏灿被送走那天,还等着过十六岁的生日。

  稀巴烂的蛋糕和烂透了的心情,都差不多。

  我的错,齐庶撑着身子,低头问他,现在会抽烟么?

  操,苏灿骂了一句,就没了下文。

  齐庶永远软着欺负人。

  苏灿知道跟他说不着什么,就算回来当面质问,在齐庶那儿也永远是副不痛不痒的表情。

  以后多吃点儿,硌的慌,苏灿只是用指尖儿稍微一蹭,手上没难为他,只是用拇指肚稍微试了一下皮肤的温度,他腿长,直接上了驾驶座,冲齐庶喊了一声,上来。

  接着又补上一句,没喝酒。

  齐庶顺着自己的领子上了车,手指捏在领口儿的位置,一点点捻平捋顺。

  等着手背碰上喉结,才觉得烫。

  苏灿侧头看了一眼,加了一脚油门,难看死了,越说手底下没了规矩,窗户外头扯着风呼呼灌耳朵。

  一脸高、潮。

  齐庶坐的直,头上闷着汗,他尽量保持呼吸平稳。

  但是从腺体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