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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牧隽抬手摸了摸牧晨的发顶：“天地万物没有好与坏之分，修灵、修妖、修魔、修鬼、天地精怪等等生灵，追逐长生大道，感悟长生要义，都是平等的。”

  “上君我不是人吗？”牧晨眨眼：“那我是什么？”

  “……”牧隽轻笑，摘下黑色花瓣：“你天生为魔，想来是继承你父亲的传承，这是一个极为强大的生灵种族。”

  “所以我入不了气，进不了云华宗，就是因为我是魔，不是因为我笨，对吗？”牧晨眼睛突然亮起来。

  “是……”牧隽没想到牧晨在意竟是这个，满心的好笑。

  “你见过魔吗？”牧晨捏着黑色的花瓣翻来覆去的看。

  “见过很多，还见过三千界最强大的魔。”牧隽认真的回答。

  “最强大的魔？那他长了几个脑袋，是不是很凶？”牧晨满心好奇。

  “他真身是天外魔龙，化形为人时，极为俊美。”牧隽轻笑拍拍牧晨的脑袋：“你以后也会成为一个绝美的魔女。”

  牧晨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那以后还能跟上君在一起吗？”

  “嗯，自然可以。”牧隽点头：“不过先要给你寻一个好的魔修师父，习得好的本事，你才能去看看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广阔奇妙，也可以随时来找我。”

  牧晨重重点头：“我会努力的。”

  时间又过去两年，牧晨已经长成了聘婷少女，性格开朗很多，就是格外的依恋牧隽。自从知道自己是魔以后，便不再日日打坐，而是翻阅牧隽交给她的关于魔界的各种玉简，努力吸收关于魔族这种生灵的一切信息，她说以后找到师父，才不会因为见识短而让自己心生惧意。她要像牧隽那样，做一个见多识广的魔女，才能淡定平等看待三千界域除了人类以外其他的生灵。她说就算是魔，也可以泽爱苍生。

  “你不讨厌魔？”牧隽盯着眼前的皱着眉执着询问自己的白胖小童，有些许恍惚。被这家伙悄无声息跟了一路，要不是前几日浪够了摸回来的洪极提醒，她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个白胖小童的行踪。

  还记得当初在云华宗山门口受祖揭所托询问花篱的安危，离开时还留下一句：“若四界战起，望你一切以自己为重。”

  “何以见得？”牧隽拍拍躲在身后伸出脑袋好奇盯着白胖小童的牧晨。

  “她是魔女，你却一直带在身边，对她那么好。”白胖小童皱眉瘪嘴：“可你以前一点都不喜欢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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