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去了。”林怀东却说：“我全射进去了……你屁股全吃了……章钊，章钊，你屁股好紧……章钊！”

  他最后叫了声章钊的名字，手机里陡然沉寂下来，只剩下两边破风箱一样的喘息。

  章钊过去好久才缓过了神。他躺在那儿，高潮的余韵仍旧让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林怀东那儿却一贯比章钊恢复得快，章钊侧耳听着，电话里已经传来了一些细小的响动。

  估计是林怀东在穿衣服，章钊想。

  他动了动手，摸到下腹上一肚子的精液，忽然又有点不好意思。他发现自己这一段时间和林怀东在一起，好像确实比以前更加放荡一些……好多没试过的都试了，难耐得好像初尝禁果的青少年一样。

  而且他似乎……他似乎很难拒绝林怀东。

  这念头让章钊迷迷糊糊的脑袋陡然一清。他眨了眨眼，突地就想起来自己对林怀东的那些纵容：让林怀东带他去看电影、吃饭，放林怀东在餐厅里和自己调情，任林怀东和同事胡说，带林怀东回家里夜宿，甚至还他妈给林怀东盖被子……

  章钊张开嘴巴，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出问题了。

  他不会——他不会——

  林怀东在手机那端重新开了口：“章钊，你还在吗？”

  章钊脑子里一团乱麻，勉强应了声：“恩。”就没了下文。林怀东却对章钊的态度浑不在意，只说：“你真的好棒……我更想你的屁股了，嘿嘿。”

  还傻笑了两声。

  章钊听在耳朵里，却只觉得好像被一盆冷水浇下来。没错，他和林怀东的关系，就是老二和屁股那么简单——林怀东从来都是这么认为的。

  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林怀东对他表现得亲昵了一些、依赖了一些，心里就又下意识地多出了一些想法，甚至连自己都没怎么察觉……还自以为是能紧守住那道关系的底线。

  好在他现在又警醒过来，可以及时作出补救。

  ……问题是，真的可以吗？

  章钊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在心底里叹了一声。

  “章钊？”林怀东又在电话里叫他。声音甜腻腻的，可爱到叫章钊头痛。

  他抿了抿嘴唇，说：“我还有事……先挂了。”随即急匆匆地挂了电话，又调了静音，远远地放到床的另一边。折身时他还能感觉到屁股后边的一点收缩，还有肚子上已经干透的精液，堆在那里很有些难受。章钊睁着眼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