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儿子的舌头好吃吗
声:“小白!”

  完全没有料想到小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我呼唤它的声音甚至有点尖锐。

  小白斜眼瞪了我一眼,对,我明显感觉到它是在瞪我!

  它也没做任何动作,叼着李发波老娘的人头又朝着后门蹿了出去。

  “小白!”

  赶忙追出去,只是小白奔跑的速度实在太快,不过一个眨眼间它就叼着人头消失在黑暗之中。

  在黑暗中又呼唤了几声,但小白仍旧没有出现,我无奈叹了一口气,耷拉着头进了家门。

  晚上睡觉我没有把后门关严实,还特意留了一个门缝,希望小白能回来。但是知道第二天外面泛白,仍旧没有见到它。

  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头疼得特别厉害,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棍子在我头上狠狠砸了几下,而且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我的头,不仅站起身走路,就连躺在床上也显得十分沉重。

  床上这一躺,就是三天。

  人生第一次,我发烧了,而且还是高烧。

  四婶就是村里唯一的医生。

  四婶在村子里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她家自己楼下。

  不过我烧得很厉害,连走路都不行,所以四婶直接把盐水吊在了我房间的梁子上。躺在床上,看着那微微晃动的房梁,我总觉得那玻璃瓶里的药水是红色的,好几次都要揉揉眼睛,确定是透明的药水才放心。

  以前和四叔在聊天的时候,四叔说过,四婶可是正儿八经的医生,她在省城的大医院里上过班,据说还是什么主任医师。我不明白主任医师和乡里那土郎中有什么区别,总之四婶的医术很好,平时感冒发烧一治一个准,从来没有人拖过两天。

  可是,我却烧了三天,而且度数越来越高,早上四婶又来量了一下,都已经到四十一度了。

  这可把四婶和四叔急坏了,正当他们准备把我转移到县城医院的时候,槐花他娘竟然上门了。

  我们本来还以为她是来商量婚事的,可是她却当着我的面,整整齐齐地把彩礼钱推给了四婶。

  我没有开口,也开不了口,眼下就感觉自己的嘴里跟塞了一把夏天河滩上滚烫的沙子一样,干得冒烟。

  四婶却是不停地问槐花她娘为什么,四婶一直追到门口,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我还是听见她娘说的话:“他四婶啊,我这么说吧。夏雨这个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人的确不错,勤劳能干,也踏实。本来呢,我也觉得他跟我家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