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了解到这个事实了吧，只是下意识的不愿意去想这件事而已。

  卯之花烈转过身，看向战斗的方向，眼神深远，不知道她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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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发生的中心。

  木村沐阳无力的倒在地上，整个上半身的衣服全部都被山本元柳斋暴虐的火焰烧毁了，手中的斩魄刀也早就已经恢复了原形，解除了解放的状态。

  而山本元柳斋也早就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那份从容淡定，衣服上零星的散布着几个窟窿，最让人在意的还是他的胡子。

  原本让山本元柳斋极为珍视，每天都要花时间打理的长长的白胡子，被木村沐阳斩下了一段，原本被编好的胡子也散落开来了，地上留着的那一缕白色的胡子是那样的显眼。

  心痛的摸摸自己的胡子，再看看散落在地上的胡子，山本元柳斋眼角微微抽搐，心中一阵痛心，这可是自己平日里一直用心呵护着的胡子啊！

  转过视线看向倒在地上的木村沐阳，山本元柳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小子，居然敢斩断老夫的胡子，真该让他多受点苦头。

  “呐，我说山爷。”木村沐阳闭着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异样，“木村和真那老家伙真的死了吧。”

  听到木村沐阳的问话，山本元柳斋身形一顿，没有急着回答木村沐阳的问话，而是慢慢吞吞的将自己的斩魄刀归鞘，转过身去，背对着木村沐阳，眼神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嗯。”

  等了半天等到山本元柳斋的回话，木村沐阳身体像是猛然被人抽空了力气一样。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木村沐阳突然开口问道，语气中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回应木村沐阳的是一阵沉默，过了半晌，木村沐阳才听到山本元柳斋的回话，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木村和真是长次郎的挚友，曾经和长次郎一样是老夫的左右手。”山本元柳斋只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不再多言。

  山本元柳斋没有多说，木村沐阳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是保持着沉默躺在那边，没人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木村和真他走的时候很安详，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放不下的，也就是你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本元柳斋突然又开口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