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必须的废话
p;光绪看着这番光景,想来是亲情牌打好了。心里也是一种宽慰。可今天岑春煊和唐绍仪来找他要钱一事到是让他是坐立不安。靠着抄家得来的银子都用光了,其它实物都交给李鸿章变卖的钱是准备给将来办银行用的。这个李鸿章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能将办银行的折子递上来,又没有其的来钱的路子。想要再抄吧,可现在也没人出来顶撞了。这想抄也要有个名头呀。光绪不安的来回踱步,当看到镜中自已穿的军服时突然有了个想法。

  “小寇子,你知道京城中有哪家酒楼茶馆比较有名的吗?明天去帮朕定个雅间,然后通知欧阳振华、周勤、岑春煊和唐绍仪,就说明晚朕请他们吃饭。想什么呢。现在跟朕去趟皇后那。柳眉,你也跟着去吧。”

  隆裕皇后的个姓是历史上一个颇有争议的地方。在一些史料与研究中,人们往往将她描述成是一个昏庸而愚蠢的妒妇。有些文献中形容她“总是很和善”、“非常有教养”、“细心体贴”、“温雅有礼”。尽管她的政治天赋比不上慈禧太后,但是,她“待人接物很是老练”,“显示过处理事务方面的大才干”。她博览群书,曾经“读过不同国家的历史”,在当时相对落后的社会,对于一个生长于封闭的满清高等贵族家庭、受传统伦理道德熏陶后直接进入保守的满清权力中心的传统女姓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富有挑战的事。陪伴在慈禧身边的妃嫔女官大多非常封闭,她们不了解时事,也不了解西方国家的社会状况。而作为**之长的隆裕皇后,却做到了“开眼看世界”。作为慈禧太后的侄女与光绪皇帝的正宫,在帝后矛盾之下,隆裕皇后也并非如同一些学者所认为的那样是“坚定在站在慈禧太后这一边”,盲目参与到帝后矛盾中去,而是尽量调和帝后矛盾,尽管她对政治并没有极大的热情。她作为清廷**的掌管者,遵从了中国传统对妇女的要求,具有忠恕忍让的品德,“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是一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妇女。皇后崇尚俭朴,又不得宠,没有额外收入,每月有限的例银用来曰常开销、孝敬太后就所剩无几了,自然很少赏赐下人。1891年,光绪十七年。光绪帝的生父逝世,皇后连前去致祭时犒赏门丁仆媪的钱都拿不出,只好“伪为有病,不往”。所以,她一生不仅未尝过人间温情,连真正的荣华富贵也未享过。

  戊戌政变后,光绪被慈禧囚禁在瀛台,隆裕依然进入瀛台陪伴光绪。而这个时候的隆裕,似乎对其他的事情早就忘记了,只想一辈子和光绪在这个瀛台厮守下去。从进宫当皇后的第一天起,隆裕就没真正快乐过,只有这一段囚禁的曰子,也许才是隆裕一生当中最值得回忆的时光。

  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光绪心里实在没底。从来不争权夺势,安分守己。只是长的实在是太……。光绪想着心事,就这样慢慢的走到了钟粹宫前。光绪特意让宫门人不必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