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悲催的郑畋
��言决战,以他的威信,取胜的把握当在九成,可是,他不愿意同室操戈,因为敌人还在,如今这个风雨飘摇的大唐已经经不起内乱了。

  他走了,当年无人敢举军旗,他举了起来,到了今天,无数人想抢总司令这个位置,他又放下了。

  拿得起,放得下,可谓大丈夫也!

  半个月后,郑畋赶到了成都,在来到陪都之后,他竟然被定了一个纵束属下不力之罪,而李昌言反而受到了朝廷的表扬!

  这算什么事,功臣非功臣,贼子非贼子,韩非子曾曰:何以制臣:杀戮之谓刑,庆赏之谓德。

  做为皇帝,不过就是以这两种办法去控制臣子,可是,对功臣以刑,对奸臣以庆赏,这种完全颠倒黑白的御人之术只不过是向天下宣传,你们有兵的军官,赶紧驱逐你们的文官上司。

  武人横行,割剧称王的时代在这个时候悄悄的拉开了帷幕!

  当然,李俨只是个被扯线的公仔,背后不过是太监集团与文官集团的斗争罢了。

  李俨对处罚郑畋有些内疚,知道自己伤害了郑畋,但他却没弄明白,自己最终伤害的是祖宗传下来的大唐基业。

  郑畋对处罚毫不在乎,他在成都闲了一段,四处逛逛,到处瞧瞧,度过了一段轻松的生活。

  不久,唐朝又把他召进皇宫,委以重任,当上了宰相,他不记恨,从容上任,出谋划策尽心尽力。

  无论你对我怎么样,我只对我的内心负责,这种态度叫做荣辱不惊。

  在一年后,郑畋病死在了四川。

  他做到了当年郭子仪所做的,只是他面对的唐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唐朝了,在离开凤翔时,他就似乎明白了这一点,自己奔波呐喊,也不过是延缓一下大唐的死期罢了。

  根已经烂了,大唐这棵苍天大树也快要倒了,郑畋常在深夜与酒共叹。

  特别是到了成都,看到陪都小朝廷的乱象后,他的这种想法更加强烈。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朝廷的地方就有帮派,二千多年皇朝的斗争方无非是四大帮,一是南帝(皇帝),二是东邪后党帮。三是西毒阉党,四是北丐文官集团。

  皇帝是最牛的,要你死你就死,要你活你不许死,可是,那也得皇帝懂得什么时候让人去死,什么时候让人去活,现在的南帝李俨只知道玩球斗鸡,根本不管事。

  后党派在大唐武则天时达到了顶峰,到了唐玄宗干掉韦皇后之后就没起过大风大浪,李家怕了女人,李隆基爱杨玉环爱到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