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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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东廷看出皇上生怒,便拔出剑来,指着黑狗。皇上出行,这狗不听话,杀了便是。

  突然里头的门被打开,一白面汉子吊儿郎当走出来,边咬着草边骂:“谁敢对我的狗下毒手?”

  皇帝看着那白面汉子,心内翻江倒海,这是谁?难不成是她的男人?他捏紧了拳头,目光沉沉越过那白面汉子望向屋内。

  那白面汉子察觉他的眼神,一脚便将门踢上了。

  “怎么,想打家劫舍?也得过了我。”

  皇帝不想与他废话,抬手便让宁东廷放箭。

  突然门又被打开,一个浅黄身影急急走出,走到白面汉子身旁,一下拧住他的耳朵:“跟你说多少遍了,叫你别整孩儿,你非整他,这下哭得惨唧唧的你去哄好。”

  白面汉子一被捏耳朵就惨叫:“行了行了,娘子,快松开,耳朵快没了,没了。”

  “哼!”

  白面汉子一改方才的吊儿郎当,宝贝得不行地拥着他娘子往里走:“回屋了,回屋了。”

  两人丝毫没把院子外头这一群人放在眼里,也就没有留意到那个尊贵的男人,眼里涌出的泪。

  他的品言,已经是别人的娘子。她怎么可以,怎么敢?当年嫁他时说的话,言犹在耳。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人的心便离得越来越远?如今,不管是蒲苇还是磐石,都不再是从前的模样。

  皇帝挥手,让宁东廷守在外边,守着狗,他大步阔阔地进去。他是天下的主宰,他也可以成为她的主宰。只要他想,没有什么不可以,她也是,她本就该属于他。

  有夫君又如何,有孩子又如何,便是当这大不赦之人,他也当得起。

  “温品言。”

  屋里的两个正在逗着孩子的人,都被这声唤声惊到。

  白面汉子一下拥紧了他的娘子:“不许过去,一切有我。”

  “不,你带着孩子去后屋,我跟故人说几句话就来。”

  “故人?呵呵,什么故人你要避着我说话?我说了不许。”

  “好好的吃什么干醋?你想留在这儿听也行,别听完了又气死你自个儿。”

  皇帝怎么都想不到,他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她却与别的男人说那么久的话,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