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知道
  “公主,徇溪这次,真的想做你的驸马。”

  南门潇脸上浮起一抹红云,别开脸不去看楚徇溪。

  楚徇溪松开南门潇的手,转而用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对着公主的红唇慢慢的吻上去。

  楚徇溪吻得很慢,额头抵着南门潇的额头,一点一点的靠近,初时温柔似一片雪花,轻飘飘的覆盖在另一片雪花之上,那么轻柔那么美好,楚徇溪的唇沿着公主的唇线慢慢的碾压,辗转,小心翼翼如同呵护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渐渐地,四周温度逐渐加深,楚徇溪觉得自己整个的脸在一瞬之间热得像是快要燃烧起来。

  “嗯~”一声娇喘自南门潇口中吟出。

  “公主!”

  楚徇溪用力搂住公主,将自己的脸紧紧贴着南门潇。

  “嗯~驸马~嗯~”

  “公主~公主!”

  “驸马~驸马!”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是做梦啊!“

  楚徇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瞪大着双眼,伸手抹去满头的热汗。好可怕,她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姑娘居然做了一场这么旖旎的春梦,春梦的主人还是高冷的公主大人!想起公主大人在梦里的那声娇喘,怎么办,她突然好想拿根棍子敲晕自己将春梦继续做下去!

  “驸马爷,你醒了!”

  溪声端着一碗药进来,见到已经坐起来的楚徇溪,高兴地说到。

  楚徇溪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他手里的药,问到,“溪声,你这是给谁端的药?“

  “自然是给驸马爷您啊!”

  “我?“楚徇溪一只手指着自己,她不记得自己病了啊!

  “是啊,那日您惊吓过度掉进河里晕了过去,我把您背回府邸怎么叫您您都不醒,可把我吓坏了。”

  楚徇溪按着额头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她被喷了一脸血,就晕了过去。她有掉进河里吗?大概是吧,她不是在河边洗脸来着。

  “我晕了多久?”

  “三天。“

  楚徇溪点点头,难怪她能做那么长的春梦,合着她做了三天。动了动脖子,哎哟,怎么这么痛!

  “驸马爷,药~”

  作为自家爷未来最最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