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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表明。他装做毫不关心地离去,动作潇洒而伤人,让白以橙的眼睛觉得很痛,简直就快要流出泪来。

  别哭,千万别哭。白以橙一直警告自己不可以哭,只要现在留下一滴眼泪,那她的那些骄傲就会荡然无存。其实从很早开始,她就没有骄傲了。她把她的骄傲都送给了邵景淮,只是每次都被无情拒绝。

  回家的出租车上,广播正好播到一首老歌,一句“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终于把白以橙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作为惩罚,邵景淮把邵景安的车没收了,无论邵景安怎么求怎么说,邵景淮就是不吭一声。邵景安的直觉告诉他,邵景淮有心事,而且很有可能——跟今天不小心撞到的那个女人有关。

  因为在医院,他能明显地发现邵景淮的眼神变了。

  “哥,你跟那个人认识?”

  “这不关你的事。”

  “我从来没见过你会为一个女人皱眉头,是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吗?那个哥哥跟宁溪姐一起出意外的——”

  “不是你的事你就不用放心思在上面,这件事不许再提了。”

  今天的邵景淮脾气好像格外不好,邵景安一时也有点怕,只好缄默不语。

  过了许久,邵景淮意有所指地对邵景安说:“你现在还小,但也算是个大人。有些社会责任心应该要有,不要对所有的事情都视而不见。”

  “什么意思?”邵景安不懂邵景淮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邵景淮深深地看了一眼邵景安,说道:“回学校,好好学一些做人的道理。不要总是无所事事,把自己弄得像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我知道了。对了,前几天有警察找我。”

  “你又犯事了?”

  “当然没有,就是他们问我一些事情,说我可能是一起性/侵案的目击证人。”

  邵景淮顿时意识到什么,很久之后才装做平静地说道:“刚才说这么多,指的就是这件事。”

  白以橙平复心情回到白家,发现林恩还没有回来,更过分的,是白和睿竟然已经找来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书。

  吴律师收拾随身的文件包,出门的时候正好与白以橙打了个照面。他礼貌地点头,多余的话也没有多说,就拣重点说了离婚这几个字,然后离去。白以橙在原地愣了一下,马上冲到白和睿的书房质问他。

  “哥,你到底想干嘛?”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