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颇善于察言观色的陆风。

  但陆风也不可能看出何言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位何师兄行事有点儿奇怪。而且对方的奇怪……似乎是针对他的。

  至少有一点他能看出来，对方对他是善意的。

  从小受过不少欺压，陆风已经能够轻易分辨出别人的恶意。但是在何言身上，陆风并没有感受到。相反，对方看他的目光虽然有点儿奇怪，似乎错杂了同情与敬佩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讨厌别人同情的眼神，那让他感觉对方高高在上。但是也许是因为何言的目光还掺杂了其他情绪，他并不讨厌何言，还有一点好感。

  这种好感，现在也有些建立在“这个人的善意可以利用”的级别上。就像小偷或者黑店对肥羊总是格外有好感一样。

  可惜小说大概是为了宣扬正能量，一般较少提及主角阴暗面，尤其是这种升级流爽文更是主角亲妈，对陆风吃过的苦不能说没写但也是一笔带过，只说了下陆风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行事谨慎、做事果决，也不会写其实主角已经黑得底儿掉的心理。

  所以何言一直对小时候经历很惨，但是自强不息、处事沉稳的陆风很有好感。

  苏笙倒是看出些端倪，但是他并不打算告诉何言。反正陆风还有点儿良心在不会害何言，告诉何言了何言又不是演技好的人露出点儿来还坏事儿。

  陆风也不是培养对象，苏笙现在只观察一下何言和陆风的相处情形，一般都不关注陆风了。陆风爱怎么心里黑怎么心里黑，不动何言他就懒得管。有那功夫，他还不如好好□□一下何言呢！

  还是那句话，他不排斥弱攻甚至觉得弱强反差萌，可他也得承认，弱攻有时真是要了命，一着不慎就被反攻。后期tj一下陆风也是肯定的，但是调整调整何言也是十分必要。之前他的话并非没起作用，起码现在何言对陆风的态度比起原剧情中就有所改变。但是这还不够。

  别说现在在何言的潜意识中陆风虽然也有凡人一面，但仍然是带有光环的主角，就是何言完全把陆风当和别人一样的人看了，何言的心理锻炼也不过关。

  何言的性格是乐天派，这当然好，不容易陷入魔障，不那么容易被击溃。但是这样的何言也就格外能将就。说白了，就是有点儿没上进心。别说这样利不利于何言修真，就是但为了自己的任务，苏笙也得把何言的性格掰过来点儿。

  何言没上进心各种能将就，陆风又是个很有上进心很能得寸进尺的货，结局还用说吗？灭了一个陆风也能有千千万万个陆风站起来！

  “所以你修真是为了什么？”

  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