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自己面前了，不刷点好感铺垫铺垫，岂不是太傻了？

  而且她清楚自己这张脸绝对比凌媛像凌烟，凌夜只要知道了自己是师染，那就不愁对方不怀疑。

  所以眨眼间心思百转千回，师染立刻站起来去帮凌夜捡资料。

  等把资料都捡起来，师染还不忘对着伸手接资料的助理笑了笑。

  果然这一笑就仿佛暗示般，对方似乎也立刻反应过来，赶紧开口道：“谢谢谢谢。”

  师染道：“不客气。”

  想了想，也不好太直接放钩子介绍自己，只不过这是vip厅，到时候大家都坐头等舱，还愁没有机会再接触吗？

  却没想到，这助理好像特别懂她内心的想法，居然直接悄声开口问了：“你是师染吗？”

  师染一愣，当即大方点头承认：“你认得我啊？”

  助理也点头低声笑道：“你最近那么火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啊？”

  师染笑弯了眼睛：“谢谢。”

  然后转身离开。

  那个助理还想再拉住师染：“欸，留个微信或者电话呗！”

  师染却走得飞快，好像根本没听见助理喊她。

  不过凌夜却是听见了助理喊师染，当下一巴掌重重往助理身上一拍：“你刚刚说什么？！”

  助理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在上班时间，立刻反应过来，忙不迭认错：“对不起董事长！我糊涂了！”

  凌夜现在可不想管这个助理刚刚是不是干了什么没有职业素养的事，现在又是不是想认错——反正他在听见助理开口确定这就是刚刚讲八卦的那个人的瞬间的时候他就决定要把人开了。

  他死死地盯住助理，眼底似有重重焰火燃烧：“你刚刚说，她是谁？”

  助理有点懵逼地回答：“师、师染啊，就前阵子跟……”

  等等他知道董事长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生气了！因为这个师染，她跟凌媛作对！！！

  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跟“敌军”套近乎，该助理立刻站得笔直，坚定不移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董事长放心！我一定坚定一颗红心不动摇！绝不被腐败的师染主义所诱惑，绝对坚持凌氏集团的立场，代表我方利益！！！”

  凌夜不说话了，他身后跟着的一大帮子人也不说话了。

  就连师染都听见了这助理的宣誓，颇有兴致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