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师叔
意演戏,说完这句老长的话语后感觉胸腔里就像拉了风箱一样闷沉,忍不住捂了捂心口。

  他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嗓子口,强压着暴咳,不再多言。

  胸口的疼意唤醒了他的恼怒,惊觉自己方才的言行像个无知顽童。

  作弄她两下已得趣意,便挥着手让容玉退下。

  容玉见温翕轻颤着肩膀的样子,心底升出一股莫名心焦。

  “师叔!”

  她缩了缩,咬着唇不敢再看向温翕。双颊也迅速染上绯红,微微泛起的小梨涡更显春色。

  羞羞怯怯,让人看着更想欺负。

  就像…就像一只白兔子?

  温翕微微侧过身,再也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实在是这声师叔喊得太响了些。没想到兔子也有胆大的时候。

  不过,竟是如此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