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
藻藻,闭上眼,声音透着倦意,

  “几个老东西,被多吃了几个点。憋着气,趁老头子走了,灌我。”

  酒精麻痹的他脑子像被棍子搅来搅去,翻江倒海的难受,来的路上他已经吐了两回,但是不想让她知道。

  “你要去哪儿?”

  “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我爸让我过去练手。”

  “多久?”

  “一周左右。”

  “哦。”

  有点委屈。

  东八区,东一区,时差七小时……

  耳后传来平静的呼吸声,池藻藻压了压按在胸口的手,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一下,两下,数着。

  “翁——”

  闹铃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狰狞。

  她数了一万多下,他也才睡了三个小时左右,要走这么早吗?

  “要……要走了吗?”

  声音哽咽,要命,明明以为忍得住的。

  好想哭。

  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酸楚。

  陈醉拉开池藻藻的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紧握着,亲了亲她的脖子,

  小笨蛋。

  “没,定了个闹钟”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坨乳肉,说“好起来哄女朋友。”

  指尖微悬着,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肉粒,

  “哭了?”

  “没。”

  小骗子!

  那只握着她柔荑的手掌,移到一侧腰际,一个使力,池藻藻一下子睡到了陈醉身上。

  “别哭。”

  松开她的手,将睡裙撩高,露出不着一缕的下体。

  自从他们进入半同居状态,在家的时候,陈醉就没让她穿过内衣。

  没有衣物的遮掩,她的翘臀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小腹处。

  “肉床”有点窄,又有点烫,池藻藻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陈醉掰开她的一条腿,屈膝,在她双腿间分开一条小路。挺了挺身,将已经滚烫的肉棒挤进那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