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老子偏不折。
��,却只是礼貌地跳动了一下,扣了扣紧闭的花门,便不再靠近。

  “我很快回来。”

  胸口小朱果传来的酥痒和花门外传来的滚烫,仿佛会认路般,直直的齐聚到她心口。

  “陈醉。”

  如果挺身,乳肉就可以跟他的手掌离得近些,可是又会远离下身的滚烫。如果往肉棒贴近,乳肉又会与手掌离得远些。

  不上不下,好难受。

  “叫陈醉哥哥。”

  “陈醉,有花堪折直须折。”

  池藻藻堵着气,双手抓住那只只是选水果般挑挑剔剔的手掌,狠狠地按住,压到胸上。

  好烫。

  “那哥哥就”陈醉往她耳后吹了口气,像送了一尾小鱼,绕着耳蜗的纹路,打着旋儿,带着痒,钻到她心里,“采花了。”

  手掌虚握着在她腹部那个小洞,轻轻点了点,顺着毛茸茸的白线,缓慢向下。

  手指就像打火石,一路带着火花,她的灵魂都被电得颤抖起来,不由抓紧那只按在胸上毫无动作的手。

  好想他的手动一动。

  “嗯,痒。”

  声音婉转又带着娇媚,勾的他的鸡巴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

  “宝宝,自己揉奶子。”翻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贴到她一只大奶上,带着她的手,揉按起来。“那边自己揉。”声音又低又色气,“想多用力就多用力,”

  被蛊惑了,池藻藻挪动着手缓慢覆到那支孤单的乳房上,

  “只是别揉烂了。”

  奶子被揉动着,泛着波,像莲花下鱼儿摆尾的波动,翻滚着,一路游到她心里。

  不够。

  不够。

  陈醉额头微微冒着汗,拨开两瓣花肉,中指勾到阴蒂,刮了一下。

  “嗯。”

  好像没那么痒,又好像更痒了。

  那条被他唤醒的鱼在她下半身横冲直撞着,想找个洞口跳出去。

  “想我就打电话。”感受到她的颤动,陈醉放开她的手,接替那两只撑开门户的手指。

  湿了些。

  “别傻呼呼憋着。”

  三指并拢,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