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
手有脚,我也有,我怕什么?”

  “田恒大楼里啥人才没有啊?怕你混不过人家,从小也没见你有啥出奇的地方。啥地方咱能干出头来,咱就去啥地方,这也叫聪明。”

  昔我内心叹,再聪明我也不回殡仪馆了,做梦都不回!

  但晚上,昔我还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老娘推着搡着,非要去胖大海家的殡仪馆工作。昔我一再抗拒,给气得不行,当刚走到胖大海家开着石竹花的门口时,这时墨琳跑了过来,天真地说:“你不是推荐我来工作了吗?”

  “那你去吧。”

  此时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刮得尘土飞扬,看着衣着单薄的墨琳,昔我就把自己身上的一件冲锋衣脱下来,递给好友:“我就帮到你这里了。可能今天下雨,我的衣服能挡风遮雨,你穿着吧,改天给我。好好实习,我走了。”

  她说完就转过身,本以为能听到好友的道谢声,但没有,有点奇怪,不由回过头,突然惊恐地发现大风中两个灰袍的人正架起墨琳就走。墨琳想呼救,但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叫不出来。昔我也想呼救,不知为什么,自己就像得到癔症般,也是呼救不出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友被陌生人绑走了。

  然后一激灵醒来,窗外风已停了,一轮弯月照着床前地上一片巴掌大的地方,心里疑惑:怎么做了这样的梦?下床去打衣橱,却怎么找也没找到自己那件冲锋衣了,咦,放哪儿了?难道放办公室里了?

  第二天,昔我早早来到了办公室,到处找也没找到那件衣服。接着接到小胖的电话:“昨天,你说的墨琳怎么没来上班啊?”

  昔我一惊:“你给她打电话啊。”

  “我打了,她家里人说她出门来上班了。”

  “怎么回事?”昔我忽然想起那个梦,不由惊出一口凉气。